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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从银行的惯性思维再次暴露出银行内部限制的脆弱【摘要】本文以内蒙古违规电站项目贷款事务为切入点深化分析了很行业内部限制失效的经济缘由认为制度文化仍是银行业内部限制管理中的短板银行业的惯性思维是缺乏理性的经营思想作祟其结果将导致企业内部限制的失效内部限制是银行业内部管理的灵魂通过内部限制系统可以限制银行内外的风险并保证银行资金的有效配置一、案件的起因2005年7月8日内蒙古新丰电厂发生了一起坍塌事故这次事故导致6人死亡8人受伤事故发生后中心调查组进驻事故现场调查组很快发觉出事电厂竟是未经国家发改委核准的建设项目其建设规模为2台30万千瓦燃煤机组工程总投资28.88亿元之后的两个多月里内蒙古一系列电
2、力违规建设项目相继被中心调查组查出共有10个违规电站建设项目其中7个违规项目属于内蒙古电力（集团）有限责任公司（下称“内蒙古电力集团”）的银监会也快速组成调查组对被叫停的建设项目涉及的贷款状况进行调杳调查结果令人震惊内蒙古电力集团7个被叫停的建设项目根本没有资本金全部是用贷款建立的是以托付贷款形式通过中国电力集团财务公司内蒙古业务部发放的贷款共计83笔金额高达59.5亿元同时银监会也对内蒙古电力集团的贷款状况进行了检查发觉共有9家银行和2家财务公司对这家集团进行了贷款贷款余额超过200亿元随后的检查更是让人瞠目结舌同一项目重复发放贷款的状况大量存在即内蒙古电力集团曾用一个项目申请了几家银行贷款
3、贷款数额远远超过了项目总投资银监会检查发觉内蒙古电力集团旗下共有17个项目存在这种重复贷款重熨贷款高达12.01亿元在2006年8月16日国务院常务会议上确定内蒙古的违规电厂建设项目一律停建停建则意味着贷出的款项无法收回在这次内蒙古违规电站贷款事务中各家银行的损失都不小阅历和教训也是惨痛的案件发生之后引起人们诸多的思索其中之一就是中国民不举、官不究的潜规则电站工程建设项目不是半年、一年就能建成的投资数额大建设工期长是它的主要特点而在长期的工程建设中竟没有一种力气能够阻挡违规项目停下来也没有一家银行放弃对工程项目的投资在发生突发事务引起中心重视之后违规事务才得到解决这不仅反映了我国制度监管中的缺
4、陷和漏洞也揭示出各级政府、各类监管部门的工作责任心和职能作用发挥的有限性而且从侧面说明银行业信贷限制管理中还存在着严峻的内部限制失效问题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以侥幸心理来限制风险是要不得的保证贷款资金的平安是信贷管理中的首要条件二、案情分析在整个违规事务中姑且不管当地政府有关部门和企业冒天下之大不髭存在的各种违法违规问题而单从重大项目的资金来源角度看九家银行都犯了行业管理的大忌（一）追问为什么1.商业银行应如何贷款商业银行应如何对外贷款这原来不是行外人应提的问题但这个问题却始终困围着商业银行和其他金融机构商业银行是以盈利为目的的经营企业追逐利润是其生存的须要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银行业的对外贷款也是如此
5、必需在合规合法的范围内进行贷款否则就简单产生助纣为虐的效果在我国国家重大建设项目必需经过国家发改委的批准假如没有发改委的立项批准就是违规项目谁为违规项目贷款是要付法律责任的这一点银行业是特别清晰的这也是商业银行对外贷款的基本原则因此商业银行授信工作尽职指引第三十六条明确规定客户未按国家规定取得以下有效批准文件之一的或虽然取得但属于化整为零、越权或变相越权和超授权批准的商业银行不得供应授信批准文件主要包括(1)项目批准文件；(2)环保批准文件；(3)土地批准文件；(4)其他按国家规定需具备的批准文件商业银行市场风险管理指引第四条明确指出商业银行应当充分识别、精确计量、持续监测和适当限制全部交易和
6、非交易业务中的市场风险确保在合理的市场风险水平之下平安、稳健经营内蒙古电力集团7个违规项目没有取得国家项目批准文件不具备贷款条件作为商业银行是可以推翻的可是在上述事务的9家银行中竟没有一家银行去执行明显这些银行并没有根据银监会发布的商业银行授信工作尽职指引进行尽职调查一家银行犯错误可以用疏忽和大意来说明可是九家银行犯同样的错误都没有勤勉尽责地履行行业制度这种现象的出现则让人不行思议当任何事务带有普遍性时往往其中就有一种规律在起作用这个规律是什么就有深化探究的必要该事务正是存在这样的问题2 .为什么会出现常见的重复贷款从一般企业的角度讲能够从1家银行取得贷款已经很不简单它须要具备各种文件资料要有
7、实地检查和抵押或有担保企业作后盾经过层层程序审核后才能取得银行贷款的批准也就是说对一般企业发放贷款的手续是规范的制度是严格的其发生重复贷款的概率极低可是在内蒙古电力集团的贷款中“奇迹”则不断出现仅对内蒙古电力集团一家企业9家银行就争先贷款竟出现了只要有项目就给贷款的局面在短短的两年中竟发生重复贷款17个项目累计金额高达12亿元重复贷款的结果是贷款金额远远超过了项目的投资总额经营企业不仅不用筹集自有资本金项目完成后还有大量的闲置资金根据银行的内部限制规定贷出的款项必需实施贷后管理假如有一个信贷员能够仔细负责地进行贷后管理进行现场检查可以确定地说不会出现所谓的重复贷款问题即使出现一笔重复贷款也会用
8、下次贷款额度干脆抵回重复贷款金额决不会发生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贷款问题贷前不审核贷后不管理现场检查不到位整个银行信贷操作规程完全没有按规定要求去做是导致大量重复贷款产生的主要缘由银行的日常内部限制程序和信贷操作规程是比较严格的可是在内蒙古电站建设项目的贷款问题上不是发生一家银行内部限制失效而是参加贷款的几家银行都在犯着同样的错误这种羊群效应带给中国市场的是一种不良的影响3 .为什么银行频频违规操作从形式上看在全部的经营企业中银行业的内部限制管理是最为成熟和严格的可事实上在严格的层面下却隐藏着诸多的漏洞在内蒙古电力集团的贷款项目中9家我行都存在对借款人重要信息驾驭不完整、不全面的问题在信息不对称
9、的状况下既不调查也不询问各个部门都大开绿灯一路放行而且交通银行、中信银行、民生银行和招商银行都是跨区域发放贷款根据贷款通则的规定银行在发放异地贷款前后应当向当地监管部门备案但这些银行都没有进行备案而是急迫地将贷款放出去对金钱的追逐竟然使这些银行主动放弃多年来贯彻执行的内部限制流程进行违规操作由此看到银行的内部限制是如此的脆弱它对银行贷款行为的约束是多么的有限从银行上述贷款的做法看只要预料有利可图就可以跳出固定审核程序、放弃正常内部限制管理干脆走捷径这样做看起来既有效率又有魄力但也急剧增加了银行的经营风险使内部限制这堵防火墙失去了作用（二）缘由分析1.对国字号的投资项目信任过度改革开放20年来银
10、行虽然也经验了一次次市场竞争的冲击但总的来讲是在国家的爱护下进行经营的国家对银行业的支持是不惜余力的由于各种缘由所产生的巨额坏账国家赐予了一次性剥离不足的资本金国家赐予干脆投入这种扶持养成了银行对国家的依靠和信任在对外信贷方向的选择上馄行基本是政府项目有求必应在贷款限制管理中执行着不同的限制管理标准对于信誉不同的贷款客户从节约交易成本的角度实行区分对待政策根据不同的审核标准进行贷款项目审批是应当的也是必需的但银行对外贷放出去的资金终归是真金白银是银行赚取利润的资本必需保持应有的谨慎可事实上许多银行将信任放纵得太远对于他们主观上认为没有风险的项目没有经过最基本的风险评估就干脆批准受信额度赐予贷款
11、其中最典型的就是各银行纷纷向高校供应贷款在学校申请贷款项目中基本没有风险评估的审核程序学校提出的贷款要求基本能够得到满意银行之所以对高校贷款赐予如此的宽容在其潜意识中认为学校是国家的假如学校不能按期偿还贷款国家确定要给背起来所以银行根本不怕学校不能还款因此出现了有多少需求就给贷多少资金的现象从这一点不难看出商业银行在经营上还存在着国有情结即使有完善的内部限制规范当一遇到国有客体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认为是可以信任的是可以放松管理的内蒙古电站项目的贷款就是这种情结的反映在银行业的决策推断中认为是国家项目有国家的强力支持只有嫌钱的机会没有赔钱的份正是在这种思想支配下银行业对凡是带国字头的项目都放松管理
12、和监督更将风险评估抛到脑后这种经营思想和经营理念是特别可怕的放松贷前、贷中和贷后的调查和管理银行就没有经营的主动权潜在的经营风险有可能就会发展成为现实风险例如对电站建设盲目发放贷款而各个地方都盲目上电站项目几年之后假如电力需求饱和生产的电卖不出去电厂将拿什么来还贷款在成熟的市场经济条件下国家还能再为银行的坏账买单吗只要认为是政府建设的项目银行就可以破坏自己制定的规则可见内部限制经不起任何诱惑和考验人们不禁要拷问这是一种怎样的制度它的有效性究竟有几成2.对能源型项目的过度迷信在我国由于经济的快速发展对能源产生了巨大的需求拉闸限电的现象时有发生电力缺口始终很大在这种状况下国家已经进行了大规模的电力
13、基础设施建设并且从爱护能源的角度大力发展水利电站国家集中建设的电站项目在几年后都将全面投产运营到那时电力缺口将完全能够弥补并可满意电力需求增加的须要所以目前的宏观调控和限制重复建设可以避开投资损失增加资源配置的效率即电力市场的发展也必需实现供需平衡在国家的宏观调控中银行业始终扮演着不光彩的角色违规的项目中都有银行的身影而且贷款金额巨大其损失当然也不会小在银行业的惯性思维中电站项目就是赚钱项目所以对于电站项目的贷款银行业是一律大开绿灯不管其手续是否健全只要能够挤进贷款队伍就认为是抱起了金娃娃正是在这种思想主导下出现了银行为电力建设项目争着抢着贷款甚至不惜重复贷款的热情局面由于没有经过严格的贷前调
14、查审核中心确定项目停建不仅对银行业是一种沉重的打击而且也打破了对电力建设项目的迷信不是全部的电力项目都包赚不赔而是在国家统一布置下的电站建设项目才能收回投资并且获得投资回报否则就会出现血本无归的局面银行是追逐利润的企业但在追逐经济效益的同时必需保证经济平安经济平安是经济决策的基础要保证经济平安就要限制经营风险这是银行持续经营的前提三、教训与启示（一）阅历教训1 .教训之一赌徒心理在银行业的管理者中存在着一种赌徒心理认为电力项目是国家建设项目有地方政府和电力集团保驾护航即使没有合法的项目批准文件也不会有太大的风险所以不计后果匆忙为其贷款2 .教训之二惯性思维由于社会诚信的缺失和法制不健全银行业可
15、放心贷款的行业越来越少而集聚在银行的存款必需找到出路才能获得盈利为了获得货币的时间价值就必需让资本流淌起来电力项目在以往的贷款实践中都是只盈不亏的投资是贷款最为平安的项目在这种惯性思维下求利心切出现了不按正常内部限制程序运行最终造成为违规项目盲目贷款的结局从而导致银行资金的巨大损失3 .教训之三制度文化没有成为企业的习惯中国人民银行和银监会为了加强银行业的内部限制管理提高限制风险的实力先后制定和颁布了一系列的限制管理制度从法规建设的角度其内部限制的涵盖范围广、规范约束详细、授权指引明确即便如此也没有阻挡住银行业的违规操作这说明制度文化仍是企业内部限制管理中的短板由于制度文化没有形成经营决策由单
16、位领导一个人说了算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订正各种制度规范就很难有效地执行（二）启示1 .应强化流程限制管理培育制度文化制度文化的建设是一项长期的内部限制管理的结果它是企业上下运用制度约束而形成的基本习惯是他律与自律的有效结合其中强化内部流程的限制管理形成制度约束习惯是培育制度文化的基础因此各个银行必需强调内部限制流程的严格执行加强限制流程的管理并实施限制关键点的责任追究的问责制要求内部流程必需严格根据制度规范操作让制度要求成为每个人的自觉行动制度文化的形成与发展是须要监督和惩处作保证的建立相应的监督和惩处制度将有利于制度文化建设的速度只有形成制度文化才能避开拍脑袋项目才能理性地进行投资和经营取得经济效益才能有充分保证企业要做大做强必须要以企业制度文化为基础这是企业立于不败之地的基本前提2 .警惕粗放型的管理方式向精细化管理要效益商业银行的信贷管理是一种精细化的、以高度责任心为贴现的价值管理其最大的忌讳就是粗
